因而此刻红兔子一般的眼睛,惹得乔景良笑,“你啊。”
纪荷扶他坐下,哽着音,“您以后不准瞒我任何事。”
乔景良说,“那你答应,也不准瞒我任何事。”
“什么事?”纪荷说,“我在您面前还不够透明?”
“明晚你要去相亲?”
“您让我去相啊,我就去见见。”
“你心里有合适的人吗?”
“什么人?”
“你心仪的人。”
纪荷嘴角一扯,脑子里是夜雨江堤燥热车厢里的吻,她手掌所触他胸膛的心跳动静,她当时恨不得咬破他的舌尖,喝他的血和他融为一体。
十年了,她不是神,七情六欲俱全,碰到江倾的强烈攻势,简直差一丝丝就放纵了。
这会儿,面不改色,“没有。”
“真没有?”乔景良目光如炬。
旁边站着的乔开宇状似无意的把玩着手串,实则眼睛不住往她脸上瞄。
她脸上染着一点泪痕,在灯下莹润发光,披上外衣后再看不到一丝春光,于是那张努力扬笑的脸更加引人心旷神怡。
“干爸……”她抬手发誓,“我以后不嫁人,好好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