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土壤上疾驰来的皮卡……
穿当地风情裙装的女人突然转身,露出一张她熟悉至极却无法叫出称谓的脸……
那是黄岚音……
看她的眼神由死水般寂静到憎恨,接着伸出手指,用锋利的指甲掐挠她……
时空一转,来到一个封闭的房间,雪山一般的床褥,她和一个少年藏在里面……
她在哭。很疼的哭。好像隔着梦境,躲避不了那头女人的袭击,她满身血,很疼很疼……
少年舔她的血,每一处伤口,温柔或急躁,不弄疼她的都舔吻干净。
最后来到不该来的地方……
她大惊,哭挠着让他滚蛋。
在梦里,她是复杂、本能的,期待又憎恨他的碰触……
他的靠近让她想到一个黑暗杂乱的屋子里,满身污浊的流浪汉对她的欺辱和拳脚相加……
她恨他……
即使他无辜,但父债子偿……
可梦里抑或者是现实里的曾经,他那么温柔,哑问着她,你到底去哪儿了,每问一遍她就痛一次……
他又乞求她,别离开,和他永远在一起……
她在梦里哭了,比在另一层梦境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