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哭。”
做为老人的女儿,孩子的母亲,沈清不是一个人在活。
水一样淹没来的悲伤只能强行压抑。
大声哭,是奢望。
“江倾……别告诉其他人……”说完,失声痛哭,整个身子垂弯下去。
“会压到肚子。”江倾抬起身,弯腰,伸出自己掌心,“你趴着吧。”
他手掌成了一张小桌面,供沈清埋头发泄。
哭了不知多久,沈清倾诉,“我知道,我们每个人不能只顾自己的小家……他是军人……宣过誓……从选择这一份职业开始就将生命交给国家……”
“可我真的好心痛啊……”
“嫂子。你挺住。”江倾安慰,“你是我的好嫂子。”
他掌心宽阔,五指微开,让泪水得以顺利流淌。
沈清没多久便悲痛的整个上半身垂在他单只手臂上,她抱着这个带温度的强有力手腕,哭到不知何年何月。
夜色中,白晓晨带着圆圆仓惶跑过来,一眼瞧到那一幕,男人深弯的背影,单手支撑着一名孕妇的半身重量,他那只臂因此肌肉蓬勃,储蓄着力量,给予强力支撑。
她脚步一顿,先捂住圆圆的眼睛,怕小姑娘发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