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怎么了?”纪荷冷笑, “我看你去演小品,专演偏瘫, 一半表情谄媚,一边表情凶狠——特到位啊!”
蒋大伟忌惮她。
不敢再对秋月暗使眼色,赔着笑脸, “到底怎么了,我改就是。”
“你打她了?”
“……”蒋大伟一懵, 眼睛不由自主转向秋月,那抽搐的嘴角仿佛在说,你出卖我!
秋月里外不是人, 发颤地拉纪荷,“姐,是他喝醉了……”
“真醉假醉?”纪荷正愁敲打不到江倾, 这是送来的题材,立即火冒三丈,正好旁边搁着一条长矮凳,大约是用来洗碗的,她弯腰抄起,在秋月的尖叫声,一板凳砸地蒋大伟倒退大半步。
巷子口的江倾,怔了一瞬。
从室内投出的一道平行四边形的光落在地面。
她站在光影中,单肩背的小白包随着动作晃荡,她扔了矮凳,声音怒颤。
“……疼吗?”
“姐,我真的喝醉了……”蒋大伟抱头,蹲在地上,试图解释。
“不管真醉假醉,她都是你媳妇,你控制不住自己,就他妈自扇嘴巴,把那尿骚戒了!”
“我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