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荷笑,“谁欺负谁没数呢?还装?”
宋竞杨的确干不过她,甘拜下风,“我输了,下次酒桌上见您就叫姐。”
两人相互慰问了一番,感情再次升温,意犹未尽约了下次再战。
挂上电话,纪荷算了却一桩心事。怕给人喝坏了。知道没事儿心里就放心了。
她躺在床上,神游四海,阿姨在客厅打扫卫生,弄地噼里哗啦,不知道的以为造反呢。
睡不住了。
爬起来洗漱,乔开宇的电话随即追来。
她嘴里含着牙膏沫应答,“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这么喝,又劳烦您去接我。”
“一个月没回去。不想我,咱爸也不想?”乔开宇追问。
纪荷忙起来六亲不认,她毫无愧疚,喊着,“这段时间多忙你不是不知道。”
“青海一待个把月,回来明州也是个把月,咱爸真惯你,要我,早教训你这个不孝女。”
乔景良温和儒雅,当年虽是被人寻仇而和纪荷相识,但丝毫不影响他是一位极度宽容的父亲。
对纪荷的要求,大概就是保重身体。
纪荷稍微有点内疚,失笑道,“这周五我一定回。干爸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