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在边缘,与她的几乎相触。
当然几乎,是还没触到,但江倾很敏感的呼吸加深,好像她时不时的在撩拨他……
纪荷模糊感觉一条很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很明显是男人,挨得她好舒服,忍不住小指尖微勾,一寸、一寸挪,要触到他了……又没触到……再要触了……
啊,真的触了?
呵。
她不知道了……
“赞同……”她艰难笑着,给了一个回应。
“师母经常给人说媒……”光线晃荡像地狱,只不过是享乐的地狱,人身体很沉很沉的往下坠,江倾闭眼,又睁开,亲眼看着前方全魔乱舞,而自己越发清醒下坠,“你懂我意思?”
“什么意思?”拜托,她醉了,还让她考试?
纪荷暴躁了,恼着嚷,“我、最、讨、厌、考、试!”
想起被自考支配的恐惧。
进明州台即使背后有人,没有文凭照样被瞧不起,她和雁南千辛万苦的考啊考……
纪荷累了。
往后一仰脖,双腿搅在一起,连同身子一起在沙发扭了扭……
自己那只手臂,不期然碰到一个高到吓人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