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到不行。
半场下来,众人被她唬着喝了不少酒,她自己却谈笑风生,纹丝不动。
大家不干了。
宋竞杨朝服务员一招手,“给我换酒。”
等服务员把酒端来。
纪荷有点儿怂的一讶,“想不到宋队也文景川老客。”
只有文景川老客才知道店里大师傅私家酿制的高粱酒,那个一喝大梦三年的神仙味。
“我看你就瞧不起人,”宋竞杨已经晕陶陶了,仍然意志强悍,对着她,“今儿你不倒,我不下桌儿!”
“过分了。”桌上的其他女士不干了。开口的是白晓晨,她早看不惯了,没想到宋竞杨一喝酒这么不着四六。
朝他瞪着眼,只三个字,后面即使一句话不表达,那长串的意思也在大小姐式眼神里淋漓尽致展现。
“我没醉。”宋竞杨只是头疼,“我喝酒上脸。但清楚着呢。”
白晓晨根本不理他,认为他极度粗鲁,直接定性,彻底看清他……一垂眸,给一个足够冷漠的头顶给他。
宋竞杨脸变菜色了。
一下被扫兴,豪情壮志也没了,酒瓶放下,郁闷极了。
纪荷在旁边笑得可开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