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微笑,“行啊。那我们先告辞了,不耽误各位工作。”
“你就带着这伤兵走啊。”有兄弟不放心,“楚河街复杂呀,你们一个伤兵一个女性,真的很不安全。”
“知道了。”纪荷笑,“有上次的经验,我们会谨慎行事。”
说完,再稀稀拉拉的道别一番,她领着程诵,步伐利落的离开。
……
宋竞杨立即回到楼上。
不敲自进,大摇大摆将饭盒送上。
“吃吧。人家纪制片惦记你呢。”
男人伏案工作,眼皮都没动一下。
宋竞杨愣了愣,接着笑,“干嘛?”
江倾仍是不理。
“人家没得罪你吧?”宋竞杨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根烟,和他笑嘻嘻地,“怎么人家没死你不高兴啊?”
“滚一边去。”对于死亡,他不允许任何人开她的玩笑。
十年。
何尝不是对他自己的一种嘲讽。
钢笔在纸上顿住,江倾不耐地活动着脖子。
眼神无比阴郁。
偏偏宋竞杨像没看到,自顾自掀开饭盒盖,又是拆筷子,又是替他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