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也坚持不住,飞奔而来,同她一起哇哇呕。
下面的缓台成警方的主场。
江倾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戴上,一边蹲身,近距离观望那具尸体。
“从外观上,这具尸体就是前几天楚河街垃圾里发现的断肢主人。”饶是见多识广,天河分局的张队长也对这一幕极其作呕。
“死者左腿从根部缺失,全身只有这一件蓝色短袖,”戴着口罩的法医是位女性,低挽着发髻,不时向江倾汇报,“其他裸露的地方均被小龙虾啃食。脸部……”
“呕——”土坡上,纪荷正大吐特吐的声音猛地入画。
女法医瞬时有点儿哭笑不得。
“今天反常。”张政摸着下巴,望土坡,“纪制片曾经和我们在殡仪馆解剖一具巨人观尸体,可是面不改色吃泡面的主,今儿怎么了?”
“先把尸体带回支队。”江倾皱眉起身,摘下手套。
在尸体装进裹尸袋前。
纪荷忍着不适,从土坡飘下来。
她嗓子已然发哑,仍然坚持用相机拍了几张外围图,至于那具尸体,肯定不能乱拍。
只抓拍了几只正在啃肉、意犹未尽的小龙虾,就收了相机,一转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