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把殉职挂在嘴边,这类人,拼起来敌人闻风丧胆,自己人也害怕。
希望她控制一点。即使是同事,也不忍心看到牺牲。
纪荷想,的确,她过于拼命,早晚一天会将身边人吓到魂飞魄散……
神情忽然就停滞了,不知想到谁,心里猛地发慌,她闭了眼,单手支撑额,架在红木沙发扶手上,稳定失序的心跳。
片刻。
她起身,对老蔡打招呼,“既然一起。那走吧。这么歇着实在容易胡思乱想。”
老蔡看也没什么事了,放下茶杯和她一起往外,一边商谈着接下来到底要干哪些活。
“你不跟江队打招呼?”过道里,老蔡的声音回响。
“不打了。”她单手插牛仔兜,低头,一边捡着自己胸前布料上的柳絮,一边路过某间办公室。
里面大概女警员多。
她一经过,“唰”地一下起了一道音浪!
她看过去。众女却又维持着笑意,淡淡偏转了视线,仿佛是她的错觉。
纪荷蹙眉离开。
春光明媚的办公室内立即哇哇一片!
“我就说了吧,两人一起同车来的。江队的衣服还没换!不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