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荷懒得辩解,交代了声好好休息,立马从病房转出来了。
江倾当时就在医院。
除了受害者,加害者们包括那个罪魁祸首肖朗义,鼻梁被打断,头包地像粽子,也在医院住着。
两名警员寸步不离看守。
江倾前来慰问。两名警员和他在病房门外聊着。
纪荷绕都绕不过去。于是又麻烦他送她回家。
当时到家已经一点半。囫囵洗了下睡了。
此刻,又洗了把彻底地,纪荷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手机连续的震。
她头上擦着毛巾,一边单手拿起,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秀眉微簇,很是惊讶点开,嗓音微沙,“……干哥?”
“听说你出事了。怎么不找哥?”对方有一把磁性的嗓音,说话永远带着可靠的笑意,此刻,还微微责怪的意思,令他语气听上去有一些威严。
纪荷擦了擦发,“没关系啊。都解决了。该抓的抓,我该采的照采。”
对方不放心,“想全身而退哪那么简单。一定注意安全,明天我出差到家,干脆住我这来。”
纪荷笑,“不用了。”
说话间,晃到阳台,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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