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看我,我就带你去确认一下。”她随意说说。
他:“行。”
“……”
……
下了挺密的小雨。
雾蒙蒙。
楚河街的生命除了人就是小巷。小巷是这里的灵魂,而人只是躯壳。
现下,两只躯壳在小巷里穿梭。
走在前面的女人似乎急于把后面的人摆脱掉,步伐飞快。但无论她如何运作双腿,那人总有办法用“阔步”跟住她。
纪荷甩了他八条巷子,自己头都发晕,回头一望,却猛地撞上他发达的胸肌。
“嘶!”后退一步,她气急败坏。
“你现在好像一个社会闲散人员,不务正业。太令我失望了,江支队!”
“下班了。”他始终悠闲。
纪荷痛心疾首地拧着眉,“你怎么能这样……你该……废寝忘食扑在支队……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能跟在一个记者后面转呢?”
“逛鸭店的记者?”江倾轻一挑眉,缓缓扣住她伞柄。
纪荷惊叫一声,下午在老虞办公室的伎俩重施,“救命呀,救命呀,有人要强.奸我!”
“强什么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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