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秘书是吧?”纪荷伸手将女孩的斜挎包扯过来,打开扣子往里掏,东西多但都摆的挺规整,一张叫白晓晨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钱包,但是没有任何酒店的房卡,听口音明明是外地人,怎么就没有酒店卡?
叹息一声,纪荷只好用这姑娘的指纹解锁了手机,屏保亮起的刹那,她吹了声口哨,“不错嘛。”
那是一张相片,姑娘穿着湛蓝色警服,对着镜头狂咧嘴笑,很阳光,一看就是富庶家庭养出来的女孩子。
随手点进通话记录,前十通电话都是那个叫江秘书的……
她拨过去,等了至少三分钟,那头才接起,“喂。”
……喂?
纪荷惊了,这个口吻不但八百年没吃过盐,还是个冷血无情狂魔,身为记者,她可以迅速朝这个掉以轻心的家伙讲上三万字的女孩单独外出横死的社会新闻,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她丧失了热情,改为,比对方还冷淡的音调。
“来接白晓晨。”
她说完报个地址就想挂了,结果那人,“没空。”
纪荷暴躁,“人小姑娘喝的乱七八糟差点被捡尸,嘴里还叫着你名字,不至于冷血到让人躺在冰冷的格尔木街头一夜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