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这样。以前是刻版,印刻室送做好的刻版,我们直接刷墨印制就行,现在倒好,我们做了印刻室的事,又得布版又得印墨,做了两份工拿了一分钱,去哪儿都没处说理去。”
他说的时候,其他人不住使眼色,然而他正在兴头上,丝毫不以为然。
温知著眉眼微冷,嘴角的笑也淡了。但她没有直接驳斥那个人,眸光扫视着印刷工,看着不少人在劝说但面上隐隐显露出几分赞同,讥诮地翘起嘴角。
等他说完后,温知著莞尔一笑:“你说得倒也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她看向旁边的刘桂花,对方正一脸不赞同地瞪着那个人,若不是碍着温知著在,怕是要冲上去和人打一架似的。温知著心里好笑,却也因她的维护变得软了些。
刘桂花注意到她的视线,忙道:“东家,您别听他说,俺愿意。您就是让我干十份工、拿一份钱,俺也愿意。”
温知著笑着摇头:“那不行。”
刘桂花急了:“东家,俺愿意,俺不在乎。”
“正是如此,更不能委屈你。做一份工是一份工的钱,做两份是两份的钱,多劳多得就是这个理。”
她扫视了一眼印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