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沈茴说。
安煜站起身,睥睨下方跪拜的朝臣,不作任何解释,威严开口:“众爱卿平身——”
华丽的明黄襦装,绣着张牙舞爪的盘龙。
苏为昱望着尊威的女帝,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自语:“唔,这样更有趣了呢。”
他换上乖顺表情,朝万人跪拜的女帝走去。
从此,安煜换上绣龙女儿装,为女帝。
反对?
谁人可反?
从帝十年,论政绩,匪寇反贼尽消,就连番邦亦再次温顺如羔羊。论权利,兵权在握,权臣拜跪。论民心,设善堂、医堂、建桥修路,大减税责,民不聊生已成过往。
一切正如沈茴十五岁时天真的畅想——
“我们要做出一番政绩来,让这满目疮痍的山河恢复原本繁华昌盛的模样。届时,再昭告天下,为子民带来这一切安康喜乐的帝王,是女皇帝。”
梦想与痴想往往一步之遥。即使如痴想的梦想遥远得仿若天方夜谭引人发笑,可只要想,并为之努力,就有实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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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沈茴不再同去上朝。可是沈茴并不清闲。安煜信任她,她也想为盛世努力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