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看他并不说。
“你又是这样。”赵衡太习惯他这个样子,总是这样,说到关于他的重要的事:“我们是朋友,我以为人”
陆禹:“那还要说下去?是我连累了你,要不要给你道歉?你要一个走还是?”
“和你一起啊,没有连累啊,也是我自己要找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们是兄弟朋友说过的。”赵衡有义气得很,大气的道。
“嗯。”陆禹也点头。
“陆禹你也不激动一点,来一句,我们是兄弟。”赵衡不太满意。
“那我们是兄弟?”陆禹也笑了。
“你也不要一直和我一起了。”陆禹笑过后,赵衡:“你还在意呢?”
陆禹不说话。
赵衡也不再说。
他们对视一眼,留在这里也没用,留两个人就行了,下药的人已经走了吧,他们还是要离开,他们离开这里。
“陆禹你的鼻子真那么灵,闻到的?”赵衡还记着这件事,出了茶楼,要上马车的时候有点相信,意外的问。
陆禹看向他,说他不是说过还问什么?
上了马车。
而在他们上马车后,离茶楼不远的地方,有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