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好像也没有想到林书一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过了一会儿，林书一才听到了文念那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林书一，我看你是谈恋爱把脑子谈傻了。”文念的声音冰冷而又严肃，让林书一的心也猛地一颤——霎时，林书一才意识到了文念说的违约金到底是什么了。
“一千五百万，你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支付，那就继续。”文念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隐忍着些什么东西似的，她稍稍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道：“这事我可以帮你保密，但你最好记住，纸永远包不住火。”
文念也没有继续啰嗦下去，这句话说完之后，留给林书一的，只剩下一个利落转身离开的背影。
但文念的这些话，也足以让林书一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霎时，她就像是被定格住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一千五百万，她支付不起；可陆升，她又放不下。
这两种矛盾在林书一的心里不停地来回拉扯着，让林书一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没过多久，文念又拿着一沓文件来到了林书一的面前，轻轻地将那文件塞入了林书一的手里：“这是之后的本子，还有通告和工作安排，你大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