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向柔虽然喝醉了，但望向陆升时的目光却是意外地坚定。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陆升，仿佛陆升不给个回复，她就不会罢休。
陆升也拗不过她，被她这么一拉，陆升才不耐烦地转过了身，重新望向她的时候，那目光也冰冷了许多，就好像是一座难以靠近的冰山一般。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陆升简单地应了一声，那淡漠的语气，好像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懒得说。
不想，陆升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向柔的脸上倒没有多明显的失落。她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
“没关系。”向柔的语气轻松，却又不像是释然了那般，反而更像是……心里有了什么打算：“到时候一起出国做交换生，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让你……”
“陆神！”向柔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年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江年的回音回荡在停车场里，让陆升下意识抬起了眸，目光顺势望去。
陆升抬头抬得干脆，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向柔的话当回事儿。
在陆升迈步去找江年前一秒，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着醉意正浓的向柔：“对了——需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