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笑什么？”林书一的表情一顿，好像不明白陆升为什么要笑。
“这种东西……可能还是得看天赋的吧。”陆升含蓄地应了一声，语毕，他才瞥了林书一一眼，接着补充了一句：“是吧？灭绝师太。”
陆升这一声说完，林书一也不由得跟着一懵：“？！”
空气安静了几秒，陆升才像是终于憋不住了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能开到让教练下车买烟冷静的，整所驾校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林书一看着陆升，心跳就好像是漏跳了一拍似的，她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升，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陆升真的在她的身后装了一个监控摄像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林书一本能地直起了身，朝着陆升那儿微倾着，脸上满是诧异。
“教练买烟的时候正好被我碰到了。”陆升淡淡然应了一句，他沉默了几秒后，又继续开口了，他的语气平平，好像就在讲什么不痛不痒的事情一般，可他之后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林书一后背发麻，羞到想立刻退学。
“不过……这事儿第二天就在驾校传开了，你不知道吗？”陆升说完，还不忘贴心地看了林书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