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几秒，忍不住抬起了手，指尖轻轻穿过了陆升的头发，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慰一个手足无措的小朋友一般：“我不会走的。”
林书一这话说完，陆升的情绪好像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好像哭了很久终于拿到了糖的小孩似的。
“你得发誓——”陆升仍是不依不饶。
语毕，林书一就像是被逗乐了一般，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发誓——”
“所以……韩嘉慕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林书一见陆升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才又开口问了一句。
陆升倒是难得听话，林书一说完，陆升又侧了侧脑袋，朝着林书一耳边贴了贴：“他说……”
“嗯？”林书一轻哼了一声。
“他说……”陆升又重复了一句。
他的气息温热，软绵绵的，惹得林书一怪痒的。
林书一耐心地等着，不想，迎接她的却是一片安静。
“陆升？”林书一下意识侧了侧脑袋，用余光看了一眼陆升。
“陆升……？”林书一轻轻地拍了拍陆升，不想，陆升却是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他睡着了……
林书一沉默了片刻后，才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