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轻缓地扑在陆升的脖颈上，就像是有羽毛在轻挠着他似的。
“陆升——”
陆升背着林书一走了没几步，林书一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陆升微微侧了侧脑袋，用余光看着林书一。
“我问你一个问题。”
林书一的声音就在陆升的耳边回荡着，她像是要问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贴近了陆升的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
她的气息就这么扑在了陆升的耳畔，让陆升跟着一酥。
“你问。”陆升转过了脑袋，波澜不惊的语气之下似乎还藏着一丝慌乱。
“你是不是偷偷亲过我？”林书一特地将嘴巴凑到了陆升的耳旁。凑过去的时候，她似乎还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雅香。
不知是林书一靠得太近的缘故，还是她问得太直接的缘故，林书一话音落下后，陆升的脸就“唰”的一下跟着一热。
从耳根红到了脸颊，让陆升一时乱了阵脚。
“你在说什么？”陆升故作出一副自己没有听懂的样子，又问了一句。
“吃汤圆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亲过我？”林书一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