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坐到了林书一的身旁。
“不喝吗？”陆升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杯朝着林书一那儿递了递。
“不想喝了。”
陆升：“……”
陆升端着水杯，沉默了几秒后，才像是达成了什么妥协一般，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那要送你回去吗？”陆升关心地问了一句——看林书一现在这状态，似乎只有回去好好休息了。
“不用。”林书一摆了摆手，下意识地朝着陆升那儿看了一眼。
不知是酒精作祟的原因还是烟花光芒的原因，此时的陆升看起来竟是比以往的每一个他都来得温柔。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好像是少女梦中的情人一般。窗外烟花绽放，那光芒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映照在了陆升的身上，就连他的发梢都好像有光点在跟着翩翩起舞。
此时的林书一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她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看着陆升，目光直直的，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林书一这么一看，倒是看得陆升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陆升失措地眨了眨眼，目光不自然地从林书一的身上转移开了：“你……看什么？”
陆升难得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