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书一提醒了一句，她怕周围的人听见，还故意压低了声音。
语毕，陆升也跟着一愣——林书一的这句话，好像在他的意料之外一般。
但很快，陆升眼中那份诧异的小情绪就跟着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一抹道不明的笑意，像是被林书一刚刚的话给逗笑了：“都这么熟了，没想到还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陆升说完，倒是轮到林书一诧异了，她看着陆升，小声又耐心地纠正道：“这种话多熟都得说，除非……”
林书一说到这儿，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戛然而止。
“除非什么？”陆升的目光似乎从来都没有从林书一的身上离开过，林书一突然闭嘴了之后，陆升倒是突然来劲了。
他见林书一没有说话，那揽着她的手又稍稍用了用力，像是在提醒她快说似的：“嗯？”
“！”林书一心头一颤，故意避开了陆升的目光，朝着窗外望了过去：“除非在一起了。”
林书一的这句话说得很轻，很含糊，生怕被陆升给听清似的。
“你说什么？”
陆升自是听到了林书一的这句话，但突然涌上心头的那一股恶趣味让陆升又忍不住故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