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书一竟是会这么问，他愣了两秒，眼中的那份诧异才缓缓转为了一丝叫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轻轻侧了侧脑袋，慵懒地开口道：“那我能得到什么回报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林书一的心头一颤，就好像一颗小石子掷进了原先平静的水面，在落水的那一霎，推开圈圈水晕。
依她对陆升这么多日子以来的了解，他口中所谓的“回报”也绝不会像小朋友讨糖吃那么简单。
陆升见林书一没有说话，又本能地朝着林书一那儿倾了倾身子，他望向林书一的时候，眼里也多了一抹寓意深长的笑意。
“我帮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这个人情该怎么还？”
斑驳的光影落入了陆升的眼中，却让林书一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危险。
她眨了眨眼，并没有直面回复陆升的问题，而是自顾自重新转过了脑袋，捡起了桌上的笔，继续抄了起来：“那我要不要明天也过来写作业？”
“你觉得呢？”陆升慵懒地反问了一句。
“那我明天下午过来……”
……
后来，林书一回家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带回家。
打开门的那一瞬，凌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