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虽说这沈旭初在他和林书一面前出现的频率算不上低，但陆升也感觉不到半点情敌之间的警惕感。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韩嘉慕倒是被陆升的这句话给说懵了。
陆升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没什么意思，随口说说。”
“-我说你们这些男孩子，就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韩嘉慕又忍不住说道了一声，他说完，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虽然也不普通，但也不至于那么自信。”
韩嘉慕那副站在上帝视角审视问题的样子，叫陆升不禁跟着一愣。
“怎么？你不是男生？”陆升淡漠地反问了一句。
韩嘉慕想开口否认，不仅如此，他还想顺口提醒陆升一声——陆升他会错意了。
“-不是……”但话一说出口，这意思好像全变了。
霎时，这场谈话的画风也跟着一起奇怪了起来。
“-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看着韩嘉慕这么着急解释的样子，陆升才忍不住笑了一声，韩嘉慕这样子，何尝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所以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