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
战放觉得凌落这句话有点吹嘘的意思,战旭的雕刻虽然是野路子出生,但也未见得多差,相反他坚持了那么多年,作品大体拿的出手。
“我爸虽然没有拜到赵清泉名下,但并不代笔他雕刻技术不好,当然比起赵清泉和他的一帮徒弟是差远了,但比起我们这些同样是野路子出生的人还是好很多。”战放想都没想便打起了退堂鼓。
“是吗?那你觉得你爸的作品和水草相比呢?”凌落试探性地问。
“水草是赵清泉的关门弟子,不是说了,跟赵清泉和他的徒弟没法比。”战放的意思是,除了赵清泉以及赵清泉门下的弟子外,父亲的雕刻技术还是拿的出手的。
“那我让水草教你,你觉得有没有机会超过你爸?”凌落接着问。
“你认识水草,传言赵清泉最偏心他这个关门弟子,因为水草只跟着他学了一年多,技术却好过其它徒弟,水草的天赋是最好的,只是那次展会后,水草再也没有出现新作品,外界传言,水草自认天赋异禀自立门户了,和赵清泉闹翻了,所以后来赵清泉接受采访从不回答有关水草的问题,我估计赵清泉一定很恨她,但这水草也真是,当初那么多人挤破头要拜赵清泉为师,要知道关门弟子就预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