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森一大老爷们，当然记不得这些，凌爸、凌妈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更加不会管他吃得好不好，饱不饱。
在办公室时，助理会问一两次要不要帮他热杯牛奶，忙碌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了什么。
“习惯了。”凌森解开衬衫最上面一粒扣子：“要不要来瓶啤酒？”
“不要，今晚回家还得继续改稿，凌森，我今天跟同事吵架了。”秦晴食指交错搁在下巴处，眉毛下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王阿姨给自己介绍对象时，说得最多的是这女孩子性格好得很，跟谁都客客气气的，见谁都面露微笑，她甚至都没见过秦晴生气，所以此刻秦晴说跟同事吵架了，凌森花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凌森关切道。
秦晴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蓉城之声的人际关系是很单纯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并没有利益冲突，就算工资里有一部分是按业绩评判，但大家都有专属栏目，谁也触碰不了谁的利益，可是今天我回公司时却听到她们议论我。”
女人虽然没说议论的内容，但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到一定不是什么好坏。
久在商场的男人对复杂的人际关系早已习以为常，别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