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医生和企业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一定选医生,因为医生也算是个慈善的工作。”
他始终感谢姜泽凯,哪怕他小时候被母亲遗弃,他都始终怀揣着感恩之心,感谢李代薇生下了他,感谢战家养育了他,他心里始终洒满阳光,因此战放才不知道,这么一个乐观豁达的人怎么会自己消失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被害了,但又有谁能害他?
战放平躺到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翌日早晨,补足觉的凌落天还没亮便睁开了眼睛,昨天在院子外将地铺平,今天她要去捡些竹竿树枝留着做栅栏。
女人换了衣服,将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素面朝天,随后走到厨房,和了点面做了个鸡蛋饼吃下,刷了碗筷便到处去找弯度、长度、粗细合适的树枝、竹竿。
在高田的堤坝处,凌落看到了岛上的村民,她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那人穿着淡蓝色衬衫,膝盖磨得发白的牛仔裤,正在除草。
他慢慢投头,不紧不慢地回应了一句:“好。”
凌落手里的树枝全部散落在地:“姜,姜老师。”眼前正是自己的导师姜泽凯,虽然他换了发型,并且脸上没了半框眼镜,凌落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