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见完老太太,又运了一趟水才回家。
一进门,“爹,我要随镖师出远差了,马上走。”
爹爹正在擀面,“你不吃饭了?”
“不吃了,专船上有饭吃,到了浔江也能再吃。”水生打包了仅有的衣服。
“马上下锅了,吃了再走了吧。”
“不吃不吃了,误了船又得听船老大念叨。”水生把包袱挂肩上走了。
“路上小心啊,跟同行的人客气点,你是新手,多学着点!”
“嗯…”水生沿河跑了。
到了船上。
局促的小船舱里,水生坐在小桌子前,陶老大拿出一本小册子,“椛家的伙计路上除了要时刻保护好商牌之外,还有很多外人听不懂的黑话,我先念一边,你仔细听着…”
“给椛家押运的镖师统称‘护花使者’。椛家的货不管什么货都不叫货,一般的货叫‘草’,重要的货叫‘花’。”
“‘草’,分‘兰草’和‘红草’,‘兰草’级别最低,意思是路途近的一般货物。浔江一代的不管货品品相都叫兰草。‘红草’指浔江以外的货物…”
“‘花’分的级别的更多……一般重要的货叫‘娇花’,‘娇花易折,需好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