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庭不敢发出声音,开始一点点地向后面退去,谁知越是小心,就越是出现失误,一只脚竟然拌到了一块漆黑的煤块上,随着煤块的滚动,严奂庭的身子向后面一仰,摔倒在了地上。
“有人!”夏玉麟和我们的那位同志几乎同时拔出了驳壳枪,快步向煤山后门跑过来。
严奂庭顾不得自己的屁股被摔得生疼,从地上爬起来,连衣服包也顾不得去拿,就向那扇小门拼命地跑去。
“严奂庭,你给我站住!”夏玉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经打过自己一枪的家伙,在后面大喊一声。
“你认识他?”我们那位同志很吃惊。
“刘师长身边的参谋,死心塌地的国民党走狗。”夏玉麟咬着牙说道。
严奂庭这时候已经接近了小门,并回头对着身后的两个人开了枪。
“决不能放他走,否则我们的计划将无法完成。”夏玉麟说着,举枪对准严奂庭的后背打了一枪。
与此同时,我们那位同志的枪也响了。
严奂庭哎呦一声,身体向前面扑了过去,趴在了那扇小门上,然后,又沿着小门慢慢地滑到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夏玉麟和那位同志生怕他没有死,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