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一下状态。
“你怎么样？”
递过去一张纸巾，让林妍儿擦擦嘴角的污渍。
沈薇拿来了扫帚和簸箕，清理了她吐在地上的东西。
“为什么帮我？”
等缓过了气，林妍儿盯着她，这个女人，以前被她整得那么惨，为什么她还要帮自己？
“你希望是什么理由？”沈薇的反问让林妍儿回答不上来。
“我不知道，我害过你，不止一次，你该报复我的。”
她的视线有些失焦，愣愣地盯向前方，她为了爬上位，用尽了一切办法，能利用的全都利用了，她甚至还害死了秦舒舒…
秦舒舒…想到那个跳楼的女孩儿，她心里其实是有愧疚的。
一条人命啊，说没就没了。
在知道她消殒的那一刻，林妍儿的精神就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她也该报复我的，而不应该去寻死……”
她好像出神了一样喃喃自语。
“她？”
沈薇瞧着她的样子越来越不正常：“你说的她是谁？”
“还能是谁…呵…秦舒舒啊。她是个傻子，不过和她比起来，我却是连她都不如。明明她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