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觉得很奇怪,明明马车可以停在泰兴楼门口,明明他们不必撑伞再走一段,为什么马车停那么远?
她疑惑地看唐枕一眼,唐枕却并没有看她,只是撑伞跟着她走,两眼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婉婉又侧头去看跟随的三名侍从,正对上侍从无可奈何的目光。
于是婉婉明白了,只是不等她发问,唐枕自己说了出来,“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男女主就是这样撑伞走在微风细雨里的,浪漫。”
婉婉低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泥点弄脏的鞋面和裙角,不答。
唐枕:“我以前不理解,觉得莫名其妙脑子有病,现在我懂了。”
婉婉:……
她瞄了一眼因为下雨而钻出地面的蚯蚓虫子。
终于上了马车,婉婉立刻脱了鞋子叫侍从另换一双,唐枕却没注意,依旧沉浸在他的浪漫当中。
突然,他听见婉婉问,“我似乎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四个侍女赶走了,你先说,我要看我猜得对不对。”
唐枕这才回过神,忍不住笑道:“你真猜到了,不是在诓我?”
婉婉一对杏眼圆圆地盯着他。
唐枕立刻怂了,“好了好了,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