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枕唐枕,不知表字是什么,有没有什么建树?做过几篇诗赋。”
提起这个,谢子归有种被人揭老底的窘迫,“他父母倒是在他及冠时请了位名士给他起了字,但他瞧不起那名士的私德,将人得罪之后,再没有人愿意给他起字,伯父伯母给起的字他也弃之不用。他说嫌麻烦,至于诗赋,至今未做一篇。”
何止没做过诗赋,他连诗赋格式都不懂,谢子归还记得初见唐枕时,见他风姿飒沓器宇轩昂,谢子归心中如同有鹿在撞,当场诗兴大发连做三首诗赞扬了一番唐枕的人才相貌,谁知唐枕还没听完就转身离去,谢子归那时还以为自己太过唐突将人给吓跑了,后来追上去才发现唐枕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还以为他搁那儿背诵呢!
从那儿以后,谢子归就不再对唐枕文学上的才华报以幻想。
而听见谢子归这么说,在场谢家人面面相觑,很不理解,不知道他们这位曾经自夸往来无白丁的谢大公子,是怎么和一个不会作诗不要表字的浑人牵扯到一处的。
谢家二叔甚至笑道:“子归你是明珠,怎么倒跟鱼目混在了一处?”
谢回一听,方才还眉眼带笑的模样立刻没了,他沉了脸道:“二叔,如果说唐枕是鱼目,那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