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军中自有军法,我不能立刻给你提多高的职位,只能委屈将军从百夫长做起了。”
袁无计喟叹道:“正是某之幸也!”
袁无计离开了,唐枕一个人站在原地暗自发笑,他以为营帐里没人,还有些自得的踱了两步,跟只骄傲的大鸟一样,直到他转身看见从屏风后绕出来的婉婉。
唐枕一惊,“婉婉你在啊?”
婉婉就冲他笑,“收服人才的滋味如何?”
唐枕想起自己方才那股得意劲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额头,“还行吧!”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只是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关注安州的变化。”
安州从死气沉沉到一点点恢复生机,唐枕的确倾注了很多心力,现在听见有人夸,唐枕自然高兴。
婉婉便问:“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袁无计?”
唐枕:“还能怎么知道?我眼神好呗!要不当初怎么一掀盖头就相中了你?”
婉婉:……
胡说八道,当时他压根没相中她!婉婉记得,好长一段时间唐枕看她的眼神都跟看孩子一样。
不过她并不拆穿,只是将手伸到他垂着的掌心里,歪头冲他笑。
这笑太甜了,唐枕只觉眼前晃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