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唐枕退出了院子,在门口等着。
没一会儿,谢回就从屋子里出来了,面上带着几分愁容。跟他一块出来的,还有一位老大夫。
“谢子归。”
谢回一抬眼,见唐枕在月洞门附近的观赏石头上坐着,于是找了个人送大夫出去,自己则快步向唐枕走去。
唐枕:“那个燕衔玉是怎么回事?”
闻言谢回便叹了口气,“我跟这位朋友相识不长,只知他先天不足,自小便体弱多病,受凉、受热或是情绪太激动,就会引发咳疾,我没想到他犯病起来这么吓人。大夫也说了要好好调养,言语间还有些责怪他不该出门的意思。哎……幸好他带了名医配给的药丸,要不然真是……凶多吉少啊!”
谢回很是同情这位燕兄,谁料他说完,却见唐枕面色漠然,看着没有半点同情心。
谢回很疑惑,毕竟唐枕并不像这么冷漠的人,不待他问,就听唐枕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就没察觉到这位燕公子有哪里不对劲吗?”
谢回苦思一会儿,终于道:“唐兄你直说吧!”
唐枕手上抛着一粒石子,边抛边道:“他说他是蜀州人士,蜀州是有一户燕姓士族,可我听他口音并不像蜀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