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枕想起来了,那是城南一栋二进宅子,已经空置许多年了,里头只一个看门的老人。
沈唤:“现在太子的棺木停在衙门,孙刺史打算将其运回京都。”说着他取出一根细细竹筒递到唐枕手里,“这是今早京都那边过来的飞鸽传书。”
竹筒上的火漆封印还好好的,唐枕展开纸条,眼皮就是一跳。
沈唤忙问怎么回事。
唐枕将纸条递给他。
沈唤看了一眼,疑惑道:“丞相病逝?什么意思?”
唐枕:“你知道安州唐家只是京都唐家的分支,京都唐家家主位列九卿,丞相病逝,他最有希望成为新任丞相。京都唐家不好找把柄,只能朝安州唐家下手。谋害太子这种大罪,安州唐家沾了,京都唐家也逃不了。”
沈唤一下明白了,气得手指发颤,“卑鄙!”又问唐枕接下来怎么办?
唐枕却问他,“你嫂子呢?她怎么样?”
沈唤当即道:“被顾家夫人接走了,听说是病了,请了大夫上门。”
听见“大夫”两个字,唐枕皱了皱眉,“那大夫有没有说什么?”
沈唤愈发低声,“唐兄放心,那大夫是我们的人,已经封了口。”犹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