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一次她肯定不会再生病了,不会再麻烦他了。
等苏玫急急忙忙从外地赶回来时,她会像找到依靠一般,在苏玫心疼的骂声中轻轻地蹭着苏玫伸过来摸她额头的手,然后苏玫就舍不得骂她了。
但去挂号缴费开单捡药的人,还是程砚。
在他拿药过来时,就算对他的眼神再不喜再躲避,她还是会按照他说的话乖乖按顺序把药吃下。
毕竟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的一点是,程砚的话总是对的。
她已经习惯了听他的话,本能的不会也不想去违背他的话。
……
程砚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茶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他先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取了领带,眼镜,换了双鞋,直接走进浴室,浴室里准备了浴衣,本来应该是两件的,他看了眼就收回了视线。没一会儿,浴室里水声响起,高级套房隔音效果很好,一点没有吵醒熟睡的苏茶。
苏茶是被他吻醒的,睡梦中感觉呼吸不畅而迷迷糊糊的睁眼时,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无法视物,但她能感受到被子被掀了起来,属于程砚身上强势的压迫感,侵袭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