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了。
他不自觉就收紧了手腕上的力道, 僵硬紧绷的下颌线条,森冷发寒。
过了两年多平静的日子,明珠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怕赵识, 好像从前那些事已经是前尘往事了。
她将纤细瘦白的手腕从他的掌心里挣开,低着脸冷冷淡淡地问:“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她不问倒好, 这一开口又把赵识气到了。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他内心涌起的仇和怨, 好不容易强逼着自己压回去, 有些麻木的承认她确实死了。
每年来扬州城的寺庙里给孩子点长明灯, 心头就跟被人扎上几刀, 用烈火烧红的烙铁烫的鲜血淋漓。
明珠也没打算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她真的不想再和赵识继续纠缠下去,她爱过这个男人, 恨过这个男人,现在是真的放下了。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她不是没有心惊胆战过被他找上门来,半夜做着噩梦冒着一身冷汗醒过来。可逐渐,她没有那么怕了,她释然了。
赵识深深吸了一口气,眉眼间的寒意渐渐消散,恢复成从容平和的模样,他说:“跟我回京城。”
语气听着不似从前那般强硬冷淡,沙哑的尾音里带着轻轻的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