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燕云西,看你多闲来着。”
“是啊,我是闲,闲得就想白头了,然后扶着你一块儿去菜场买菜,或者去外面溜溜弯,看你打麻雀,看你发脾气的。”
“我要真的发脾气,我们还真是都得伤。”她现在才懒得发脾气呢,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发脾气啊。
他对她那么好,无条件地迁就,无条件的好。
她也就是偶尔吃吃阵年的老醋罢了,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很计较的人,过去的事,彼此的人生都有不同的经历,都不相识,怎么可能管得过去呢?谁都有自已的故事啊。
“你说到酸的,我忽然好想吃酸的,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去吃酸菜鱼好不好?”越说越是想吃一样。
酸酸辣辣,正适合冷天吃,肯定过瘾得很。
“好,你想吃什么都行。”
“明儿个让人把我没有画完的那画送到家里吧,我有空了就画一画。”
“别画了,伤神啊。”那时想让她画,只是想让她能不能找出一点回忆,可是现在她回来了,他只想让她天天享福,天天开心轻松,不要做这些劳神伤脑的事。
“怎么会呢,好歹也是我的专业啊。”
“肖淮海也是和你一个专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