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侍候着,她也就只能吃了。
门敲响了,唐艺雪还以为是医生:“进来吧。”
门推开了,却是一个陌生的贵妇,全身上都是名牌,珠光宝气,但是唯一不合格的就是那双眼,红肿得跟核桃一样,像是大哭了一场。
唐艺雪冷着脸看她,声音带着恨意:“你来干什么?”
“艺雪,你出来一下,伯母有事跟你说。”
“我可不是你燕家养狗,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唐艺雪冷着脸,然后按铃叫人来。
外面的贵妇直抹泪:“艺雪,伯母知道你恨我们,可是你姐姐她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呵呵,我姐姐?我还真没有那么霉呢,会有这样的姐姐,我只有一个哥。”
“艺雪,伯母知道你还在恨,可是你不能请你哥给我打个电话,就一个电话,我也不会再来烦你了。我这次,也不是刻意叫人跟踪你来找你的,如雪和云北都在这里,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你了,就来找你,我也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要面对很多的事,什么事都找我,我实在也是不容易。”
说得很低微,哀求着唐艺雪,可是舒景看着她,觉得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生起,这个人再怎么恳求,而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