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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言抱肚子痛得退了好几步:“凤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先玩,或者我们找一个地方把她藏起来,一辈子把她藏起来,她就是我们二个人的。”
“你是个疯子。”凤川气得大骂:“舒景,我们走。”把那绳子扔地上:“这样的人,实在是疯得无可救药了。”
“别走。”那费言赶紧回头去寻找什么,舒景赶紧拉着凤川的手:“快跑,他已经没有理智了。”也不知会做出什么更冲击的事来呢。
现在离开这个人,离得越远才越有安全感。
她的脚受伤了,她忍着,和凤川一步也不敢多停留,赶急地就往外面走。
后面哗哗的声音好大声,她和凤川停了下来,瞬间就惊呆了,那薄弱的手电光下,可以看到整大片的雪像是山一样压下来。
这一刻也好像是脚下黏了胶水一样,竟然无法跑了。
雪气和雪团子都往头上脸上打了过来,还有尖叫的费言也瞬间给雪吞没了。
那大门口的毛驴也不知去哪了,只剩下磨断的绳子,凤川赶紧抓住了,再扯着舒景连转了同个圈,也就是这么眨眼间的事,扑头盖脸的雪就往他们身上扑了过来。
所有的光,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