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我送到警察局,让我坐一辈子的牢,我也是圆满了,当然,前提是你要让我舒舒服服,如果我没有享受得舒服,我们就一块到地底下去做对快活鸳鸯,。”
“龌龊。”舒景气得发抖。
“呵,这样你就受不了吗?舒景,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压在了,就这样,就这样。”他压着她,将贴近她。
舒景觉得好恶心,浑身使劲再翻地抬起上身,一头重重地就朝他撞了过去。
费言没防着她这样还能挣脱,被撞得头痛坐在地上,舒景赶紧就爬起来要冲去外面。
只是手反绑着想要开门不易,只能使劲地用身子往外撞。
费言拿了手电筒,打开了看着她,一手持着刀子往前,脸色阴冷得像是从阴曹地夜里来索命的人一样,看着舒景的慌乱,害怕,他却是镇定从容:“景景,你着实是太不听话了,还想走,刚才我说的话,一概都算数的。你知道以前我养过一只鸟吗?那只鸟真不听话,想往外面飞,后来将它的翅膀给折断了,让他在教室里陪着孩子们,我就是打开了笼子门让它走,它也永远都走不了了。”
他盯着她的脚,舒景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狠狠地一撞门,薄弱的门开了,但是外面的风雪大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