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真分手了啊,当时你可是说你这辈子就非常檀不嫁的啦。”
真有点讨厌了,舒景淡淡地说:“等我们老了,终有一天也会去,这样你明白了吗?”真是的,非得让她说得更通俗一点吗?难道在国外生活了几年,对中国话理解就越来越差了。
肖淮海扶扶眼镜,万分的惊讶:“不会吧,舒景,常檀师兄他,他怎么会啊?”
“世事难料,呵呵,这不正如我们在这里都能遇得上一样。”
“听说母校有很多师兄和学弟学妹在这里参加画展,所得资金都捐到各大学用来帮助贫困学生,所以过来欣赏一下。”肖淮海很礼貌:“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感叹了,时光仿佛一下就回到了以前。”
“呵,这哪能回去啊,这不,我们一转眼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是当年青涩的学生时代了。”
“你还有画吗?”肖淮海又问了一句。
“刘师兄热情相邀,所以画了一副来凑数,只是好几年没有认真画过,都不敢拿出来献丑了。”她对自已的画,都没有什么自信了。
谢玉枝眉头眼角有些春风得意,满眼笑意地看着肖淮海:“那还真是太巧了,这一次淮海就是应这画展的邀请作推荐的评委,咱们都是同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