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是三百元话费,景景。没超过你说的那个数额,别像刺猬一样,好吗?”
“唉,真的,我自已早已经会照顾自已了,这些事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要是觉得欠了我的,就把你在山上画的那副画给我吧。”
“哪个?”舒景问。
他没有再说,而是又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舒景也没有再问下去了,只是烦燥地说:“还要过二天呢,真是的,不过是过敏,我吃点药在家里狠狠睡二天就好了,在医院里真烦来着。”
“有人去烦你吗?”
“没有。”
“那好,过几天回家吃饭吧,爸也想你了。”
舒景抓抓头发:“过几天吧,我自已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已也多保重。”
“景景,是不是还放不下。”
“说过,不谈这些的。”舒景冷淡地说,然后望着外面:“就这样先吧。”
挂了电话望着外面沉黑的夜,及目还可见不太远的地方,有辉煌的灯火,那是一个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离她这么近,又这么的远。
她知道他为她好,她知道,她不该这样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