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然后她又出去了,也不知去哪了,早上也没有看到她的。”
“真是令我担心,我现在我猜想那牛肯定是刘玉红杀的,但她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诬谄我,未必太浪费了啊,不是她的性格,可我就是猜不到什么事的。”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看看你自已这样子,我可以说人不人,鬼不鬼吗?”他看得都叹气,舒景做事,真是只有意想不到,没有在可盘算的范围内的。
舒景摸摸自个肿乎乎的脸:“没事,过几天好了就没什么了,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昨天晚上还有警察守在这里,现在倒没有了?是不是调查得清楚了,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你都用这样自伤的方法来证明自已了,要是他们不调查清楚,那我也跟他们较真到底了呢,没证没据的,怎么把你当犯人一样看着。放心吧,都查了,杀牛的肯定不是你,从你上山,到砍竹子再到离开,就只有那么点的时间,你不可能真有神力还有时间去杀一头牛的,那牛砍被绑在一边的树上,给砍了好几刀呢。”
“真残忍。”
“可不是,反正查案不是你的事,你撇清自已就好了。”
“那不行,刘玉红这样诬赖我,我不能让她好过。不行啊,我现在就得出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