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问题,累了一天的他,居然失眠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心疼她,半点也糊弄不了自已的心疼,太明显了,明显得不可无视。
这是多么多么可怕的一个事实啊,从什么时候起,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他才意识到他心疼她了,对她有了很真的那种关心,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从小到大他的女人就不少的,一般都不用怎么付出就能得到女人的芳心,他也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他自已都没有真正牵挂过一个女人,别人说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叫他怎么相信。
可是现在,真的很不妙的感觉。
翻来又覆去,翻来又覆去的一晚上睡不好。
早上鸡叫得早,他郁闷得不行,出了门看到莫中伟坐在外面,若有所思地望着这里白蒙蒙的早晨。
谁也没有多说话,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舒景睡了一晚上,可精神了,除了腰骨酸痛外,一切都挺好的。
太阳也出来了,从窗户那里照了进来,格外的美好啊,今天的天气,应该是挺好的。
劈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燕云西不在房里,不会那么勤快早上起来壁柴吧,这表演欲望也没谁了,真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