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分析了一番说:“我想肯定是村里的人,对地形很熟,村里也就这么多的人,外来的不一定就知道那朵今儿个一个人住,对她肯定也很熟悉,明天好好查看,肯定能找得出来的,再问问那朵认不认得?不管如何,也要将这个人给揪出来,不能就这么算了。”
舒景却叹口气:“不管我怎么问那朵,那朵就是不说话,我想肯定是她熟悉的人,而且还威胁到她,让她很害怕的。”这一点,她是赞同燕云西说的。
“早知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要不然非得抓他个正着。”燕云西有些后悔了。
一谈到酒的问题,舒景脑子转了过来:“敢情你没醉,刚才是在装醉。”
“没有,我出来想解个手。”他狡辩。
舒景一指往他脑袋上弹过去:“还不承认,燕云西,跟我装醉,想霸占我的床,你倒是想得美啊。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出来,骗我是三岁的孩子是不是?”
“好了,别跟我计较这些小事儿,那朵还在哭吧,你进去陪着她吧,我就在这楼梯这儿守着,你们有什么事就叫我。”
“行。”回头再跟他算帐,她是比较在乎那朵的心情。
燕云西坐在那儿,乘着风,好几分的冷意,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