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指挥,ok,你看所有人都在干活,你却还坐在那儿,像话么?”
朱文诺委屈地咬着唇,眼圈也瞬间红了,向着镜头吸吸气,泪就滑了下来。
舒景都看呆了,燕云西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你看看人家的演技,你连个小尾巴都赶不上。”
的确是啊,金马奖的一号种子啊,对于这个舒景真的是甘拜下风。
朱文诺抬手擦泪,委屈地哭:“肖棣,人家不是不想干活,可是你看我的脚,都磨破皮了,我也没有包扎,就这样坐在这里陪着你们,你还说我,我长那么多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我容易吗?你怎么这样说我,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作秀比我要重要得多。”
这一句话叫所有人都不舒服了,合着在她的眼里干活的都是作秀的。林子暄皱着眉头:“朱小姐,我们可是真的在干活,尽我们的能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可不是来作秀的,谁作谁心里知道。”
肖棣也越发的不满:“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山间的路你以为是维密吗?穿这么高跟的鞋子走路,你不觉得挺不合适的吗?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你丢我的脸呢。”
燕云西拉着舒景到远远的一侧:“远离那炮火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