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席,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床暂新的被子,是节目组给的。
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上了些年代的了,燕云西把破皮鞋直接从窗口给扔了出去,光着脚看着床:“景景,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要么你打地铺,要么我地打铺,我无所谓。”想得美,想同床共枕的,美死他哟。
燕云西也只是一笑:“那我怎舍得让景景你睡地上,太凉,伤身体啊,你先坐会,我去看看有没有水,弄点给你洗脸洗脚的。”
“那还真是辛苦燕总了,这怎么好意思呢。”舒景一边这样说,可是却没半分不好意思,也不推辞,让燕云西侍候,挺好的啊。
燕云西从箱子的夹层里翻出一对夹脚拖鞋穿上,拿着手电就出了去,可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回来了:“打水的地方很远,明天我再早点起来给你打水吧。”
舒景哼哼二声,也没说话,有些人就光会说好听的话来让大众听,比如燕云西,真要有心怕什么远,做不到就不要随便应诺。
放了摄像头在房里,舒景也没关,和衣躺了下来,真是累啊,好久没有这么强度的运动了,真的是腰酸背痛了,桌上只有一盏如豆般的油灯照亮着,燕云西用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