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把文件往地上一丢,领带拼命地拉开丢了,桌上凌乱的帐本也扫在地上,走到酒柜边取下一瓶高浓度的烈酒,昂头就咕咕地喝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呛得像刀子割一般的痛,可是还比不上他心里的痛。
狠狠再喝了一大口,这才靠坐在椅子上,听着心口急喘的气息。
拿舒景的事来发作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没有她也有别的事,他苦笑,早已经要看清的,只是还有些奢望罢了,所以才会这样的痛心。
即然人家请了特别助理来,会一步步慢慢代替他,那他就继续去做多金的凯子散钱呗,赚那么多钱不花留着干什么,他躺着都吃用不完。
公司里有多少父亲的眼线,他一清二楚,他私底下做什么事,他妈马上就知道,刘助理就是她的眼线,不能炒,不能不用,她不是说他败家不务正业么,那就再放纵点好了。
“刘助理,打电话查查舒景在哪里,我去接她吃饭。”
“啊?”刘助理讶然,这个时候燕总还要迎风而上啊,不是该收敛么。
“我想她了。”他笑。
迎面遇上沃森,燕云西也很有风度地拍拍他的肩:“以后辛苦你了。”
沃森摊手一笑: